当前位置:懂科普 >

综合知识

> 白夫人荣作

白夫人荣作

白夫人荣作

清朝雍正年间,白夫人荣作,因其丈夫白玉龙功高盖世,官至都御史,白夫人也因此成为了朝廷里的贵妇。她的容貌美丽,温柔贤惠,不仅被丈夫宠爱,更被皇帝雍正所赏识。据说,雍正曾多次欣赏白夫人的舞蹈,对她十分倾心,甚至打算封她为妃子。但白夫人始终忠于丈夫,坚决拒绝了皇帝的求婚。她的忠诚和节操感染了周围的人,成为了人们心中的楷模。直到今天,人们仍把她看作是清朝的一位优秀贵妇。

小编还为您整理了以下内容,可能对您也有帮助:

边城浪子中的结局是怎么结束的,我看的小说只看到了薛大个要杀傅红雪就没了,结局是这样的吗?

第四十六章 爱是永恒

叶开迟疑着,显得更痛苦。

他本不愿说起这件事,但现在却已到了非说不可的时候。

原来花白凤有了身孕的时候,白夫人就已知道,她无疑是个心机非常深沉的女人,虽然知道她的丈夫有了外遇,表面上却丝毫不露声色。

她早已有法子要她的丈夫和这个女人断绝关系,只不过,无论怎样,花白凤生下来的孩子,总是白家的骨血。她毕竟不肯让白家的骨血留在别人手里;因为这孩子若还在花白凤身边,她和白天羽之间,就永远都有种斩也斩不断的关系,白天羽迟早总难免要去看看自己的孩子。

所以白夫人竞设法收买了花白凤的接生婆,用一个别人的孩子,将她生下的孩子换走。

花白凤正在晕迷痛苦中,当然不会知道褪褓中的婴儿,已不是自己的骨血。等她清醒时,白夫人早已将她的孩子带走了。

白夫人未出嫁时,有个很好的姐妹,嫁给了一个叶镖师。

这人叫叶平,他的人就和他的名字一样,平凡而老实,在武林中虽然没有很大的名气,但却是少林正宗的俗家弟子。

名门弟子,在武林中总是比较容易立足的,他们恰巧没有儿子,所以白夫人就将花白风的孩子交给他们收养,她暂时还不愿让白天羽知道这件事。

到那时为止,这秘密还只有她和叶夫人知道,连叶平都不知道这孩子的来历。

第三个知道这秘密的人是小李探花,在当时就已被武林中大多数人尊为神圣的李寻欢!

因为白夫人心机虽深沉,却并不是个心肠恶毒的女人,在自己的丈夫有了外遇时,每个女人心机都会变得深沉的。

白夫人做了这件事后,心里又对孩子有些歉疚之意,她知道以叶平的武功,绝不能将这孩子培养成武林高手,她希望白家所有的人,都能在武林中出人头地。所以她将这秘密告诉了李寻欢,因为李寻欢曾经答应过,要将自己的飞刀神技,传授给白家的一个儿子。

她知道李寻欢一定会实现这诺言,她也信任李寻欢绝不会说出这秘密。世上绝没有任何人不信任李寻欢,就连他的仇人都不例外。

李寻欢果然实现了他的诺言,果然没有说出这秘密。但他却也知道,世上绝没有能长久隐瞒的秘密,这孩子总有一天会知道自己身世的。

所以他从小就告诉这孩子,要学会如何去爱人,那远比去学如何杀人更重要。

只有真正懂得这道理的人,才配学他的小李飞刀;也只有真正懂得这道理的人,才能体会到小李飞刀的精髓!

然后,他才将他的飞刀传授给叶开。

这的确是个悲惨的故事,叶开一直不愿说出来。因为他知道这件事的,一定会伤害到很多人。

伤害得最深的,当然还是傅红雪。

傅红雪已松开了手,一步步往后退,似连站都已站不住了。

他本是为了仇恨而生的,现在却像是个站在高空绳索上的人,突然失去了重心。

仇恨虽然令他痛苦,但这种痛苦却是严肃的、神圣的。

现在他只觉得自己很可笑,可怜而可笑。他从未可怜过自己,因为无论他的境遇多么悲惨,至少还能以他的家世为荣。现在他却连自己的父母究竟是谁都不知道。

翠浓死的时候,他以为自己已遭遇到人世间最痛苦不幸的事,现在他才知道,世上原来还有更大的痛苦,更大的不幸。

叶开看着他,目光中也充满了痛苦和歉疚。

这秘密本是叶夫人临终时才说出来的,因为叶夫人认为每个人都应该知道自己的身世,也有权知道。

傅红雪也是人,也同样有权知道。

叶开黯然道:"本来的确早就该告诉你的,我几次想说出来,却又……"他实在不知道怎么样将自己的意思说出来,傅红雪也没有让他说下去。

傅红雪的目光一直在避免接触到叶开的眼睛,却很快他说出两句话:"我并不是怪你,因为你并没有错……"他迟疑着,终于又说了句叶开永远也不会忘记的话:"我也不恨你,我已不会再恨任何人。"这旬话还没有说完的时候,他已转过身,走下楼去,走路的姿态看来还是那么奇特,那么笨拙,他这人本身就像是个悲剧,叶开看着他,并没有阻拦,直到他已走下楼,才忽然大nn二声道:"你也没有错,惜的是仇恨,仇恨这件事本身就是错的。"傅红雪并没有回头,甚至好像根本没有听见这句话。

但当他走下楼之后,他的身子已挺直。他走路的姿态虽然奇特而笨拙,但他却一直在不停地走。他并没有倒下去。

有几次甚至连自己都以为自己要倒下去,可是他并没有倒下去。

叶开忽然叹了口气,喃喃道:"他会好的。"

丁乘风看着他,眼睛里带着种沉思之色。

叶开又道:"他现在像是个受伤的人,但只要他还活着,无论伤口多么深,都总有一日会好的。"他忽然又笑了笑,接着道:"人,有时也像是壁虎一样。就算割断它的尾巴,它还是很快就会再长出一条新的尾巴来。"丁乘风也笑了,微笑着说道:"这比喻很好,非常好。"他们彼此凝视着,忽然觉得彼此间有了种奇怪的了解。

就好像已是多年的朋友一样。

丁乘风道:"这件事你本不想说出来的?"

叶开道:"我本来总觉得说出这件事后,无论对谁都没有好处。"丁乘风道:"但现在你的想法变了。"

叶开点点头,道:"因为我现在已发觉,我们大家为这件事付出的代价都已太多了。"丁乘风道:"所以你已将这件事结束?"

叶开又点点头。

丁乘风忽然看了丁白云一眼,道:"她若不死,这件事是不是同样能结束?"叶开道:"她本来就不必死的。"

丁乘凤道:"哦?"

叶开道:"她就算做错了事,也早已付出了她的代价。"丁乘风黯然。只有他知道她付出的代价是多么惨痛。

叶开凝视着他,忽又笑了笑,道:"是的,她不会死也不必死……"丁白云很吃惊地看着他,失声的道:"你……你难道……"丁乘凤道:"我早已知道你为你自己准备了一瓶毒酒,所以……"叶开叹道:"所以你就将那瓶毒酒换走了。"

丁乘风动容道:"我早已将你所有的毒酒换走了,你就算将那些毒酒全喝下去,最多也只不过大醉一场而已。"他微笑着,接着又道:"一个像我这样的老古板,有时也会做一两件狡猾事的。"丁白云瞪着他看了很久,忽然大笑。

丁乘风忍不住问道:"你笑什么?"

丁白云道:"花白凤都没有死,我为什么一定要死?"她的笑声听来凄清而悲伤。甚至根本分不出是哭是笑:"我现在才知道她比我还可怜,她甚至连自己的儿子是谁都不知道,连她都能活得下去,我为什么就活不下去?"丁乘风道:"你本就应该活下去,每个人都应该活下去。"丁白云忽然指着马空群,道:"他呢?"

了乘风道:"他怎么样?"

丁白云道:"我喝下的毒酒,昔根本不是毒酒,他喝的岂非也是……"丁乘风道:"你让他喝下去的,也只不过是瓶陈年大曲而已。"马空群的脸色突然变了。

丁乘风道:"也许他早已知道你要对付他的。"丁白云道:"所以他看见我桌上有酒,就立刻故意喝了下去。"丁乘风点点头,道:"你当然也应该知道,他本来绝不是个肯随便喝酒的人!"丁白云道:"然后他又故意装出中毒的样子,等着看我要怎样对付他。"丁乘风道:"你怎么对付他的?"

丁白云苦笑道:"我居然告诉了他,那瓶酒是用忘忧草配成的。"丁乘凤道:"他当然知道吃了忘忧草之后,会有什么反应。"丁白云道:"所以他就故意装成这样子,不但骗过了我,也骗过了那些想杀他的人。"马空群脸上又充满了惊惶和恐惧,突然从靴筒里抽出柄刀,反手向自己胸膛上刺了下去。

就在这时,又是刀光一闪,他手里的刀立刻被打落,当然是被一柄三寸七分长的飞刀打落的,马空群霍然抬头,瞪着叶开,嘎声道:"你……你难道连死都不让我死?"叶开淡淡道:"我只想问你,你为什么忽然又要死了?"马空群握紧双拳道:"我难道连死都不能死!"叶开道:"你喝下去的,若真是毒酒,现在岂非还可以活着?"马空群无法否认。

叶开道:"就因为那酒里没有毒,你现在反而要死,这岂非是件很滑稽的事?"马空群也无法回答,他忽然也觉得这是件很滑稽的事,滑稽得令他只想哭一场。

叶开道:"你认为那忘忧草既然能今你忘记所有的痛苦和仇恨,别人也不会忘记你的仇恨了?"马空群只有承认,他的确是这样想的。

叶开叹了口气,道:"其实除了忘忧草之外,还有样东西,也同样可以令你忘记那痛苦和仇恨的。"马空群忍不住问道:"那是什么?"

叶开道:"那就是宽恕。"

马空群道:"宽恕?"

叶开道:"若连自己都无法宽恕自己,别人又怎么会宽恕你?"他接着又道:"但一个人也只有在他真正的能宽恕别人时,才能宽恕他自己,所以你若已真的宽恕别人,别人也同样宽恕了你。"马空群垂下了头。

这道理他并不太懂,在他生存的那世界里,一向都认为"报复"远比"宽恕"更正确,更有男子气。

但他们都忘了做到"宽恕"这两个字。不但要有一颗伟大的心,还得要有勇气——比报复更需要勇气。那实在远比报复更困难得多。

马空群永远不会懂得这道理。所以别人纵已宽恕了他,他却永远无法宽恕自己。

他痛苦、悔恨,也许并不因为他的过错和恶毒,而是因为他的过错被人发现——"这本该是个永远不会有人知道的秘密,我本该做得更好些……"他握紧双拳,冷汗开始流下。无论什么样的悔恨,都同样令人痛苦。他忽然冲过去,抓起屋角小桌上的一坛酒,他将这坛酒全部喝下去。然后他就倒下,烂醉如泥。

叶开看着他,心里忽然觉得有种无法形容的同情和怜悯。

他知道这个人从此已不会再有一天快乐的日子。

这个人已不需要别人再来惩罚他,因为他已惩罚了自己。

屋子里静寂而和平。所有的战争和苦难都已过去。

能看着一件事因仇恨而开始,因宽恕而结束,无疑是愉快的。

了乘风看着叶开,苍白疲倦的眼睛里,带着种说不出的感激。

那甚至已不是感激,而是种比感激更高贵的情感。

他正想说话的时候,就看见他的女儿从楼下冲了上来。

了灵琳的脸色显得苍白而焦虑,喘息着道:"三哥走了。"她忽然想起路小佳也是她的三哥,所以很快地接着又道:"两个三哥都走了。"丁灵琳道:"丁灵中是自己走的,我们想挡住他,可是他一定要走。"叶开了解丁灵中的心情,他觉得自己已无颜再留在这里,他一定要做些事为自己的过错赎罪。

丁灵中本就是很善良的年轻人,只要能有一个好的开始,他一定会好好的做下去。

叶开了解他,也信任他。因为他们本是同一血缘的兄弟!

丁灵琳又说道:"路小佳也走了,是被一个人带走了的。"叶开忍不住问道:"他没有死?"

丁灵琳道:"我们本来都以为他的伤已无救,可是那个人却说他还有法子让他活下去。"叶开道:"那个人是谁?"

丁灵琳道:"我不认得他,我们本来也不让他把路……路三哥带走的,可是我们根本就没有法子阻拦他。"她脸上又露出种惊惧之色,接着道:"我从来也没有见过武功那么高的人,只轻轻挥了择手,我们就近不了他的身。"叶开动容道:"他是个什么样的人?"

丁灵琳道:"是个独臂人,穿着件很奇怪的黄麻长衫,一双眼睛好像是死灰色的,我也从来没有见过任何人有那种眼睛。"丁乘风也已耸然动容,失声道:"荆无命!"

荆无命!这名字本身也像是有种摄人的魔力。

丁乘风道:"他没有亲人,也没有朋友,一向将路小佳当做他自己的儿子,他既然肯将小佳带走,小佳就绝不会死了。"这老人显然在安慰着自己,叶开已发觉他并不是传说中那种冷酷无情的人。他冷漠的脸上充满感情,喃喃地低语着:"他既然来了,应该看看我的。"叶开苦笑道:"他绝不会来,因为他知道有个小李探花的弟子在这里。"丁乘风道:"你难道认为他还没有忘记他和小李探花之间的仇恨?"叶开叹息着,说道:"有些事是永远忘不了的,因为……"因为荆无命也是马空群那种人,永远不会了解"宽恕"这两字的意思。

叶开心里在这么想,却没有说出来,他并不是想要求每个人都和他同样宽大。

就在这时,一扇半掩着的窗户忽然被风吹开。一阵很奇怪的风。

然后他就听见窗外有人道:"我一直都在这里,只可惜你看不见而已。"说话的声音冷漠而骄做,每个字都说得很慢,仿佛已不习惯用言语来表达自己的意思。他要表达自己的思想,通常都用另一种更直接的法子。

他的思想也一向不需要别人了解。

荆无命!只听见这种说话的声音,叶开已知道是荆无命了。他转过身,就看见一个黄衫人标般站在池畔的枯柳下。

他看不见这人脸上的表情,只看见了一双奇特的眼睛,像野兽般闪闪发光。

这双眼睛也正在看着他:"你就是叶开?"

叶开点点头。他显然不愿荆无命将他看成个多嘴的人,所以能不说话的时候,他绝不开口。

荆无命盯着他,过了很久,忽然叹息一声。

叶开觉得很吃惊,他从未想到这个人居然也有叹息的时候。

荆无命缓缓道:"我己有多年来曾见到李寻欢了,我一直都在找他。"他的声音突然提高,又道:"因为我还想找他比一比,究竟是他的刀快,还是我的剑快!"叶开听着,只有听着。

荆无命竞又叹息一声,道:"但现在我却已改变了主意,你可知道是为了什么?"叶开当然不知道。

荆无命道,"是因为你。"

叶开又很意外:"因为我?"

荆无命道:"看见了你,我才知道我是比不上李寻欢的。"他冷漠的声音竟似变得有些伤感,过了很久,才接着道:"路小佳只懂得杀人,可是你…你刚才出手三次,却都是为了救人的命!"刀本是用来杀人的。

懂得用刀杀人并不困难,要懂得如何用刀救人,才是件困难的事。叶开想不到荆无命居然也懂得这道理。

多年来的寂寞和孤独,显然已使得这无情的杀人者想通了很多事。

孤独和寂寞,本就是最适于思想的。

荆无命忽然又问道:"你知不知道'百晓生'这个人?"叶开点点头。

百晓生作"兵器谱",品评天下英雄,已在武林的历史中留下永远不会被磨灭的一笔。

荆无命道:"他虽然并不是正直的人,但他的兵器谱却很公正。"叶开相信。

不公正的事,是绝对站不住的,但百晓生的兵器谱却已流传至今。

荆无命道:"上官金虹虽然死在李寻欢手里,但他的武功,却的确在李寻欢之上。"叶开在听着。

上官金虹和李寻欢的那一战,在江湖中已被传得接近神话。

神话总是美丽动人的,但却绝不会真实。

荆无命道:"李寻欢能杀了上官金虹,并不是因为他的武功,而是因为他的信心。"李寻欢一直相信正义必定战胜,公道必定常在人间。

所以他胜了。

荆无命道:"他们交手时,只有我一个人是亲眼看见的,我看得出他的武功,实在不如上官金虹,我一直不懂,他怎么会战胜的。"他慢慢地接着道:"但现在我已了解,一件兵器的真正价值,并不在它的本身,而在于它做的事。"叶开承认。

荆无命道:"李寻欢能杀上官金虹,只因为他并不是为了想杀人而出手的,他做的事,上可无愧于天下,下则无愧于人。"一个人若为了公道和正义而战,就绝不会败。

荆无命道:"百晓生若也懂得这道理,他就该将李寻欢的刀列为天下第一。"叶开看着他,突然对这个难以了解的人,生出种说不出的尊敬之意。无论谁能懂得这道理,都应该受到尊敬。

荆无命也在凝视着他,缓缓道:"所以现在若有人再作兵器谱,就应该将你的刀列为天下第一,因为你刚才做的事,是任何人都做不到的。所以你这柄刀的价值,也绝没有任何兵器能比得上!"一阵风吹过,荆无命的人已消失在风里。

他本就是个和风一样难以捉摸的人。

叶开迎风而立,只觉得胸中热血澎湃,久久难以平息。

丁灵琳在旁边痴痴地看着他,目中也充满了爱和尊敬。

女人的情感是奇怪的,你若得不到她们的尊敬,也得不到她们的爱。她们和男人不同。

男人会因怜悯和同情而爱上一个人,你就可以断定,那种爱绝不是真实的,而且绝不能长久。

丁乘风当然看得出他女儿的心意,他自己也正以这年轻人为荣。像这样一个年轻人,无论谁都会以他为荣的。

丁乘风走到他身旁,忽然道:"你现在当然不必再隐瞒你的身世。"叶开点点头,道:"但我也不能忘记叶家的养育之恩。"丁乘凤接着道:"除了你之外,他们也没有别的子女?"叶开道:"他们没有!"

丁乘风道:"所以你还是姓叶?"

叶开道:"是的。"

丁乘风道:"树叶的叶,开朗的开?"

叶开道:"是的。"

丁乘风道:"你一定会奇怪我为什么要问这些活,但我却不能不问个清楚,因为……"他看着他的女儿,目中已露出笑意,慢慢地接着道:"因为我只有这么一个女儿,我若要将她交给别人时,至少总不能不知道这个人是姓什么的。"现在他已知道这个人叫叶开。

他相信天下武林中人都一定很快就会知道这个人的名字。

参考资料:http://www.rxgl.net/gulong/bclz/index.htm

为什么微博里总有人刷自己是白夫人,是恋与制作人的梗吗?

是的,四大男主里面有一个叫白起。他的配音演员就是阿杰,全职高手里的叶修cv。声线很独特加上人物模型帅气,所以许多人就刷自己是白夫人。我也在mumu模拟器玩这款游戏,我不喜欢白起,反倒喜欢许墨。

白夫人的妖恋的介绍

《白夫人的妖恋》是由东宝初期总彩色特摄电影,日本首次使用色键技术的作品。1956年上映,由东宝株式会社与香港邵氏有限公司共同制作,丰田四郎指导。取材于中国民间传说《白蛇传》。该片在第六届柏林国际电影节荣获荣誉提及奖。

隋唐英雄传中白夫人的简历

白夫人,名白素花,唐朝人,镇国夫人。坐骑"白龙马",武器"素缨",二十二口"柳叶飞刀"。自小父母双亡,跟随父亲的金兰好友黑翥父女一起到了双凤山,跟黑翥学武。黑翥去世后,为了保护双凤山,便和黑素梅聚集山上男丁,与黑素梅一起被众人公推为山上首领。后被孟海公招安,做了其挂名夫人。唐军攻打洛阳,孟海公带军前往助阵,白素花早已看穿孟海公为人,不愿再为其所利用,趁此机会故意被擒而降了唐朝。经李世民指婚,徐绩作媒,秦琼作保,嫁与尉迟恭为妻。资料《兴唐传》。

尉迟恭的白夫人是谁演的

尉迟恭的白夫人角色由演员马苏饰演。马苏是中国内地的一位演员和主持人,出演过多部电视剧和电影,曾获得过多个演技奖项的提名和荣誉。她的形象多才多艺,非常具有亲和力,因此备受广大观众喜爱。

随唐英雄传 白夫人李娜 简介 最好清楚些

姓名:李娜

1963年7月25日生于河南郑州

1976年入河南省戏曲学校攻读表演

1981年毕业留校实验团演出多部传统豫剧

1982年以《百岁挂帅》中佘太君一角获“河南省第一届青年演员调演一等奖”。

1984年入河南省豫剧院一团 1986年转入河南省歌舞团

1988年获全国“如意杯”歌手大赛通俗组第一名

1990年获全国“第二届全国影视十佳歌手”大奖

1992年获全国“第三届全国影视十佳歌手”大奖

1993年获“中国十大最受欢迎歌手”并成功地举办了 “李娜个人交响演唱会。”

1995年获罗马尼亚世界流行歌手大赛“金鹿杯MTV”大奖

1996年获“歌坛辉煌二十年”成就奖及获“歌坛流行十年”成就奖

李娜的出家

李娜,1963年出生于河南郑州。当年从河南戏校走向社会,走向北京,没有靠山,没有背景。但是,历经十个春秋的寂寞攀登,李娜的名字终于走向千家万户,红透神州大地。从《好人一生平安》到《青藏高原》,形象地描写出她一步步走向艺术之巅的艰苦历程。而荣获1995年罗马尼亚MTV国际大奖的《嫂子颂》,则是她向世界级歌星冲刺的最初尝试。近十年来,她为160多部影视剧配唱200多首歌,中国影视剧几乎一半叫响的歌曲是她唱出来的!

1997年,于湖南张家界隐居,后毅然决定于五台山出家修行,法名“释昌圣”。一时间众说纷纭……近年来,与母亲一起居住在洛杉矶的一座寺院内,潜心修学佛法。

对内地广大歌迷来说,歌手李娜的出家可算是当年的一条爆炸性新闻了。九六、九七之际,正当李娜歌唱技艺处于颠峰状态之时,她却急流勇退,毅然决然地在山西五台山削去青丝、落发为尼,后又到美国专志学佛。她的出家之举应算是演艺圈人士中学佛、向佛的代表性个案,故首先在这里予以阐述。

当时有一篇报道曾这样议论道:“这不是一盏青灯古佛,毁了一生前程么?”李娜的一位朋友则如是评论说:“李娜出家是她经过长期思考后作出的理性决定,毫无沽名钓誉之嫌,更没有功成身退的意思。恰恰相反,她之学佛,就是对中国音乐界走不出世界的挑战,她是想通过学佛,从佛音中领悟音乐的大智大慧。她这样做,就是为明天闯世界积累本钱。”还有一篇文章则分析了时人揣测李娜出家的几种原因:“一是对现实不满,出家欲逃避生活中的困扰;二是婚恋失意,看透了儿女间的情短意长;……”

面对这种种评论,真让人有一种无话可说的悲哀与无奈。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,人们就将出家人与官场、情场失意,精神有问题,不忠不孝,别有用心,逃避责任与义务等等负面评论联系在一起。照这种观点看来,寺庙似乎是天下落难者的大本营;佛教就仿佛是麻醉人的悲观剂,让你在一种无可言说的绝望中,守着青灯古佛自欺欺人地度过一生。不想再作过多说明,谎言重复一千遍后也能摇身一变成为真理,偏见的诞生也情同此理,还是让事实本身去发言吧。

就我个人而言,并不太了解李娜,只是听别人说起过,她曾为一百六十多部影视剧配唱过二百多首歌,十年的歌唱生涯使她和无数的奖项连在一起,中国影视剧中几乎一半叫响的歌都是由她首唱的。每每听到这种介绍,我总在心底说:这些都有什么用呢?是的,凭这些可以赢得无数的鲜花、掌声、钞票,不过,再有穿透力的声音也刺不透无常、死亡的铁幕。许多人唱了一辈子歌都不明白声音的显而无自性,他们将全部的心力都放在1 2 3 4 5 6 7这几个音符上,以为那就是生命全部的秘密与归宿。

所以才为李娜的出家从骨子里叫好!

其实李娜出家之前的某些生活动向,已暗示了她未来的人生走向。有篇文章曾记叙道:出家前,李娜将户口迁到了张家界,并在天门山山顶一块有树有水的"宝葫芦"地造了几间木屋。图纸是她亲自设计的,屋后还拨了一块菜园地。小屋建成后,李娜天天缠着守林员漫山遍岭挖野菜,什么汁儿根、百合、石葱、石蒜等等,她自己说,大自然给人类最真实的馈赠,她要返朴归真,回到人的"本真"状态……

在当今这个甚嚣尘上的浮华世界中,扪心自问一下,有多少人敢放下已经到手或即将到手的一切物质享受,独自一人跑到山顶去与日月星辰、山风朝露为伍呢?有些人可能会大言不惭地拍着胸脯说:"大隐隐于市",正所谓心静自然凉,何必要赶赴山野、亲至悬崖,到别处去求得一个宁静呢?此话初听之下颇为有理,真实推究起来则根本经不起推敲。凡夫往往都倒果为因,还没成大隐时就自以为是地"没"于滚滚红尘了。李娜想必清楚这一点,故而在最终割舍世间情缘之前,先有意无意地避开了浊浪冲天的人间繁华,跑到这乡野小屋中把凡情俗虑过滤、涤荡一番。这种独赴寂静地之举,大约可算作她善根彻底苏醒之前的一次萌动吧。

还是让我们听听李娜自己的声音——

“人有四种境界:一是衣食住行,那是人的原始阶段;二是职业、仕途、名誉、地位;三是文化、艺术、哲学;四是宗教。只有进入第四种境界,人生才闪出亮点。”

“一九九五年,我的两个信奉佛教的朋友说我脸色不好,给了一本经书让我念,我当时没把这事放在心上,放了许多天没去管它。几个月后的一天,突然心血来潮,就拿出那本经书读了起来,突然就有了一种茅塞顿开的感觉,于是就喜欢上了佛。与佛结缘使我深深体会到:人的命运真的会在瞬间被改变!”

“从顿悟的那一刻起,浸满身心的就是兴奋痛快的感觉,至今仍是如此。记的刚上五台山时,兴头高的不得了,就像小孩子找到了好玩的东西,舍不得放手。做早课时,看到有人打瞌睡,觉得简直是大逆不道。后来由于高山反应,浑身浮肿,自己却一点也没有觉察,还是别人发现的,只因全部身心都已沉浸在佛经中。”

“原来生活在物欲横流的圈子里,为名利拼搏,为金钱挣扎,现在则有了一种坐在岸上,看人在海中游泳的感觉。”

“以前的我并不快乐。我过去的生活表面上很丰富,可没有什么实质上的内涵。唱歌,跳舞,成为媒体跟踪的对象,这几乎是我过去生活的全部内容,身不由己陷入了名利的追逐之中。欢乐不是自己的,而自己的痛苦还 要掩饰,戴着面具生活,永远也不能面对真实的自己。我干什么都比较专一,不愿意在艺术实践上保持一个风格。舞台上我虽然失去了自己,但在生活中我没有失去寻找自己的勇气。于是,我觉得我应该出家,我把尘世中的烦恼和过去名利场上的经历、成绩、荣誉、教训全部抛诸脑后,我寻找原本蕴藏在我们每个人心灵之内的那么一种清静的觉醒,那么一种安宁的本性,然后潜下心来,慢慢领会自然与人类生来即已具有的和谐与真谛。”

“我喜欢清净,没有家庭和孩子,这样好,我喜欢。实际上该尝试的都尝试过了,我拥有过爱情,谈过恋爱,只是没有结婚生子而已。我喜欢新的事物,接触佛教才四年,还是个刚起步的孩子,唱歌还唱了十年呢!”

“修行就是修心,要先度己才能度人,我觉得人要活的真实,活的善良,活的柔和,”

“如果一个物理学家或是其他行业的什么人转而研究佛学,人们就不会感到奇怪,就因为我是歌手,大众人物,就引得人们那么关注。而我并不认为有什么特别,我喜欢做就去做了,就这么简单。说起还俗,我没有还俗的问题,我现在与俗就没有什么区别,实际上我人就在俗中,与别人没有什么太大的不同。” ……

不用再引述更多的话语,一个基本已上道的出家人的形象,我想已经跃然纸上了。如果李娜是一个言行一致、表里如一之人的话,那她最后所说的几句话则表明她的实证功夫已达到了一定的层次。佛法的确不是什么怪异、神通的大展台,佛法也绝不是拒人千里之外的清玄之谈,佛法就是生活的智慧!在日常流动的生活长河中,处处都泛起佛法的涟漪,只不过有人意识不到,有人又太过搜奇览胜而已。在一番实实在在的话语中,我们已约略体会得出李娜拥有的那颗平常心。无一法不是佛法,能将社会当成修道场;既不同流合污,又不显山露水;既能自我,又能无声润物;一方面随顺众生,一方面又不舍初衷,这并不是一个凡夫所可能做到的。

有一张相片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:照片中,李娜一身平整、轻便的僧衣,一双布鞋,脸上一脸的平和,还有一丝淡淡的笑意。如果说言为心声的话,尽管不闻其言只睹其形,但这形我想也会与她的心境颇相吻和吧。

李娜出家几年后,在美国洛杉矶的一座寺院中,姜昆邂逅了一身僧装的她。

“一身黄衣僧侣服,洁净的剃度代替了当演员时头上的发饰。面色红润,目光有神,某种纯之又纯以至于无尘的精神充溢在她的每一个举动中。这就是今日的李娜。”姜昆很激动地表述了他见到李娜时的第一感受。

姜昆问道:“当初你为什么要出家?”

李娜淡淡地回答:“我没有出家,是回家了!”

不是吗?心灵的宁静和精神的解脱,就是智者梦中的故园。凡夫眼中的出家,对于觉悟者,不正是回家吗?

尤其让人倍感鼓舞的是,李娜不仅自己走上了解脱之道,还将母亲也度入了佛门。李娜自己说:"后来我就到了美国,然后把妈妈接来与我同住。第一年我们母女有很多磨擦,妈妈没日没夜地劝我还俗,但她说服不了我,我也说服不了她,我们常常抱在一起哭。再后来,妈妈渐渐地感受到我的变化,渐渐接受了我的选择。现在我们生活得很好,妈妈每天念佛,跟我一起吃斋。最近我给人看庙,妈妈也跟我一起住在庙里。"

世间有句俗话,"人正不怕影子斜",谎言虽暂时可被伪装成真理,但终究有一天,真理的灼灼慧日一定会驱散尽所有无明的云雾,因它本身就具有不可战胜的力量。同样,选择了追求光明之路的人们,尽管有可能一时不被众人,包括父母亲朋理解,但只要自己坚持正确的人生方向,同时又权巧方便,随宜施设,这世上恐怕不会再有万难轰破的保垒。我们原本就在干着正大光明的事业,有什么理由不把周围的人们最终也聚拢到自己的身边呢?恰恰在这一点上,有很多修行人都将原先向正确方向迈出的一步又退缩了回来,仅仅因为亲友的眼

泪或者愤怒。

那么你到底要什么呢?是自他的终极解脱,还是你好、我好、大家好的迁就忍让?李娜的行持应该说给了人们颇具意义的启示。

说到这里,我又想起了在《仅有借鉴与研究是不够的》一文中所发的感慨,"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,更何况为这种榜样提供精神指导的是佛法。"的确,当年的弘一大师也正是凭借自己游刃有余于世间文艺的卓越才华,后又励力守持严格而又清净的戒律之举,才打动和影响了一大批人,特别是他周围的的原先同属文艺圈的一些朋友。当大师的风范越来越多地被人传扬、宣讲之后,他的影响力就更是日渐深入而广大。

希望李娜也能如大师那样,将世间才艺之颠峰当作学佛的起点,向更祟高、更究竟的生命极至继续迈进。也希望我的几声喝彩、小小文章能引来公众对就存在于我们身边的佛法的几许感悟、几束正视的目光。作为佛教徒,我们原本就应该将一切有可能导向善果之人、之事向社会广而告知,这是我们不可推卸的责任与义务。

不知道李娜的末来会怎样,但是我相信,矢志不移地走在佛道上,总有一天会迎来满天绚目的佛光。

这个世界上几乎人人都在进行种种的赌注,而人们的赌资则都是自己的生命,但生命属于现世的个体只有一次。故而每个人都应该考虑考虑,我拿生命赌什么呢?对李娜来说,她把此生,也把来生完全交付给了佛法,这种举动随着时间的推移,相信一定会赢得越来越多的智者们的赞同。原本智者生存于世的目的就是发现并追寻真理,对人生生起强烈厌离心的李娜,当她发心出家修持,并决心以佛法的终极智慧彻证宇宙人生的终极真理时,具智者对之所能做出的唯一反应便只有击节赞赏。

超爱白夫人啊主要经历

超爱白夫人啊

超爱白夫人啊,网络小说作家。代表作品有《以后我只喜欢你》。

中文名:超爱白夫人啊

职业:网络小说作家

代表作品:《以后我只喜欢你》

主要作品

小人物狂想曲的剧情简介

某日,京城科考,穷家子弟李长文(陈志朋)胜过了呼声最高的黄天霸(李洋),金榜题名成了新科状元,皇帝下旨要将有“大明第一美女”的如玉公主(王一婷),下嫁给李长文。 当天晚上,李长文与公主秘密幽会,不料情况生变,竟是后宫的马总管假冒公主而来。李长文落入陷阱,被押入大牢中。 一觉醒来,原来是一个梦。

李长文本科大学毕业后,以写作为生,穷得叮当响,连房租当付不出来。幸好房东的女儿小翠(崔梦迪)是个善良纯情的少女,经常暗中接济,两人已陷入恋爱中而不自知。 “白氏集团”是横际的私人企业,董事长白老爷子忽然病倒了,情况严重,把在美国留学的独生女白玉岚召回了国内,掌管家族的事业,她也是文学的爱好者,拜读一篇李长文所写的文章“大话西厢”之后,对这个作者产生了好感。正巧经公司的副经理胡高(彭磊)的介绍,李长文到“白氏集团”应聘,与白玉岚见面之后,互相都产生了好感,白玉岚高薪聘用了李长文为特别助理,终於解除了经济的困境。 一连串的怪梦接踵而来,梦里的情景栩栩如真: 当朝的如玉公主长相与白玉岚十分相似,而小翠在梦中竟成了公主的侍女,整个皇宫内,暗潮汹涌所有的阴谋都针对公主而来。李长文侠肝义胆,很自然地担负起了保护公主的重任,受到了东厂高手的与追杀。 在现实的生活中,似乎与李长文的梦境有相同的情况。“白氏集团”表面上由白玉岚掌管,而真正的实权却在白玉岚的继母白夫人的手中,假藉转投资、洗钱等手段,已有大笔的钱财流进了白夫人的帐户中。 白老爷子的病情越来越重,白夫人的阴谋亦愈加明显,她暗示李长文,只要听话便可升任为“白氏集团”的副总经理,并可娶白玉岚为妻。这段期间,小翠伤心极了,误以为李长文已移情别恋,白玉岚财貌双全,而她只是个穷家女。真实的情况却不同于小翠的想像,李长文表面与白玉岚接近,只是为了搜集阴谋集团犯罪的证据,而不是贪图荣华富贵,他真正喜欢的仍然只有小翠。当小翠明白了,反忧为喜,以坦荡的心怀与白玉岚结成了好朋友,协助她与阴谋对抗。 一个一个的怪梦又陆续发生了,“白氏集团”的阴谋策划者也都成了梦中的人物,梦中的情节经常与真实的环境相吻合,令李长文惊讶不已。

在李长文与小翠的协助下,逐渐大白,白夫人与白玉岚之间,终於也到了摊牌的时刻。 “白氏集团”的股东大都已被白夫人所收买,只剩下一份白老爷子的遗嘱,在白玉岚的手中成了白夫人唯一的顾忌。而白老爷子的病情,并不如表面的严重,原来他已隐隐查觉了集团内的财务情况有了异状,藉由装病而暗中调查白夫人犯罪的证据。 当白夫人表明要收买李长文的时候,一切都明朗了,她果然是阴谋的主使者。李长文断然拒绝了白夫人的要胁,被绑架至一个旧仓库,眼看生命有危险,白玉岚为救李长文,毫不犹豫地交出了手中的遗书。 当“白氏集团”召开股东大会,由白夫人正式接任董事长的职位之时,奇迹出现了,白老爷子带著治安人员突然来到了会场,当众揭穿白夫人的阴谋与犯罪的证据。当白老爷子正式宣布要把白玉岚嫁给李长文的时候,小翠也赶来了会场中,两名少女竟全都想嫁给李长文,令李长文不知如何取舍。 突然间,最后一个梦醒了,发着高烧的李长文正躺在床上,小翠在他的床边照顾着他。而他依然是个穷小子,欠下的房租仍旧付不出来。原来这一切都是梦呀!李长文紧握着小翠的手,无须解释已胜过千言万语。

金丙写的小说屠路,有没有番外

番外一结发

石林端着一盘西瓜过来,递给蹲在树底下的蒋逊:“给,白夫人送来的。”

蒋逊抬头瞄了眼,随手拣起一片,咬了口说:“白夫人怎么热衷送西瓜了?”

“她在附近村子里弄了块瓜地,打算办个农家乐。”石林问,“你这些天怎么天天看花?”

“好看呗。”

老鸦蒜开花了,像火一样浓烈的颜色,盯久了,整片山头在她眼里都成了妖艳的红。蒋逊闭了会儿眼,视线才得以缓解,下山的时候经过白公馆,她被白夫人拦了下来。

白夫人抱着两只大西瓜说:“正好正好,来,拿两只西瓜去吃!”

蒋逊哭笑不得:“谢啦。”

白夫人问:“你下午有没有事情?”

“没什么事。”蒋逊想了想,“打算去剪个头发。”

白夫人笑道:“要不要我来帮你剪头发?今天我这里清闲,你陪我喝个下午茶?”

白夫人喜欢热闹,周末刚过,客人们都下山了,她闲不住,正好拉住蒋逊作陪。蒋逊闲来无事,停好车坐到了花园里,倒了杯花茶喝了一口,温温的清甜味,很诱人。

白夫人从公馆里拿出剪头发的工具,问她:“你的车子呢?怎么开饭店里的面包车了?”

蒋逊轻描淡写地说:“哦,我车掉湖里报废了。”

“啊?”

“没事,有人会赔我一辆。”蒋逊坐直了,让白夫人给自己系上围布,不确定地问,“您真的会剪头发啊?”

白夫人说:“不要小看我,我给我先生剪了二十年的头发了。”

“您给女人剪过头么?”

“你是第一个。”

蒋逊说:“其实我不急着剪头发。”

白夫人按住她的肩膀,笑道:“你该感到荣幸!”

蒋逊并没有起身的打算,她舒舒服服靠着椅背,梳子慢慢滑下来,快要接近腰部,头发不知不觉已经这么长了,不知道寸头能长多长。

白夫人问:“我记得你很少剪头发,上一次什么时候剪的?”

“过年之前吧。”

“也不是很久啊,头发还顺。”

“稍微修一修。”

白夫人看了她一眼,想到什么,突然笑着说:“我跟我先生第一次约会之前,也特意去剪了一次头发。”

蒋逊问:“第一次约会愉快吗?”

白夫人回忆:“愉快还是愉快的,但是他送我到家门口之后,突然从我脖子上拣起了几根碎发,还说‘我忍了一天了,实在忍不住了’,美好的一天就这么结束了。”

蒋逊笑出声,白夫人拿着剪子吓唬她:“别动啊,小心剪到你耳朵!”

“哦。”蒋逊抻了抻围布。

蒋逊发质好,又黑又柔顺,小时候理发只要五元,后来越来越贵,她为了省钱,每年只去两次理发店,如今也渐渐习惯。

白夫人挑起一缕长发,问:“你以后打算做什么?”

蒋逊说:“不清楚。”

白夫人说:“人是真的奇怪。没钱的时候,你开着店,平常没事的时候来给石老板帮工,有钱了,却不清楚要做什么了。”

蒋逊笑着:“胸怀大志的人,钱越多,越知道自己要做什么,胸无大志的人,有了钱,只想着得过且过,不愁吃喝。”

“那我是胸无大志的人,嫁人之后,我就想着不愁吃喝了。”

“您是第三种人。”蒋逊说,“人有所依,所以用不着愁吃喝。”

白夫人愣了下,轻声道:“是啊,人有所依,可是时间过得真快……”白驹过隙、弹指一挥,直到这个时候,她才真正体会到这两个成语的意思。

蒋逊沉默了一会儿,才说:“哎,您怎么还没帮我剪啊?”

“我在想该先送哪里下手。”白夫人打量着她的头发。

“一剪子下去不就行了?”

“那可不行,坏我招牌。”

蒋逊笑了笑:“您还想开理发店啊?”

“我还真有过这个想法。”白夫人边剪边说:“我一直都觉得,给爱人剪头发,是最亲密的一件事。我给他剪的发型,不论美丑,他都必须顶着出门,时时刻刻都得记着我。可惜男人头发短,不能打结。不过结发夫妻,永结同心,其实也就是这么一回事。”

阳光正烈,明霞山上却始终凉风习习。蒋逊拣起掉落在肩膀下方的一簇头发,指头拨了下,触感细软,她小声说:“是吧,结发……”

天快黑的时候,蒋逊才离开白公馆。

杂货店还没租出去,蒋逊仍旧住店铺二楼。到家的时候天色已黑,她随便煮了点挂面,隔壁店铺的人在纳凉,指着她的店叽叽喳喳的说:“那是发财了,听说好几千万呢!”

“这么好运啊?”

“也该她得的,她那个爹这么缺德,她还能把她爹的后事安排成这样,那什么话来着?对,以德报怨,好报呗!”

“蒋老头再怎么缺德也是她亲爹,她给他办后事不是应该的啊?你说的好像多不容易一样!”

“不管怎么样,现在她是发财了,我们哟,几辈子都赚不到一千万!也不知道她以后想做什么,要不然把我们几家店买走吧,反正赚不到钱!”

蒋逊边吃边听,听得无聊了,低头玩了会儿手机,一碗面吃了大半的时候,外面的聊天声突然断了,她好奇地瞟了一眼,只见路灯下,一道拉长的影子又宽又大,隔壁店的老板娘喊:“这不是那谁吗,小蒋在里面呢!”

人影无声,渐渐走近,蒋逊盯着大门口,空气似乎跟着晃动了一下,风浅浅流动,她屏息。

“不是说明天到?”

“嗯,航班提早了。”

“……第一次听说航班还能提早。”

门关上了,蒋逊又去下了一碗面,出来的时候,桌上那只她吃了一半的碗已经空了,贺川把空碗推到一边,接过蒋逊手里的碗,又埋头大吃起来。

蒋逊闲闲坐着,问:“阿崇呢?”

贺川说:“忙着开美容院。”

“美容院?”

“嗯,王潇还在她微博上做了宣传。”

蒋逊想到什么,靠到桌上,笑道:“哎,你的鼻子真的整过?”

贺川瞥她一眼:“怎么,你也想整?”

蒋逊说:“我哪里需要整?”

贺川将她从头扫了下,扫到胸口,被桌子挡住了视线,他捞了口面,说:“头发。”

“嗯?”

“你哪儿剪的头?就这水平?”

蒋逊低头看了眼发梢,白夫人剪得并不是很专业,但也还过得去,“白夫人剪的,我觉得还行。”

“是不是女人?”贺川说,“再去理发店修修。”

“哦,过几天再说。”

贺川几口把面捞完:“有剪刀么?”

“有,杀鱼的和做裁缝的,你要哪把?”

“看你把自己的头发当什么。”

蒋逊取来了做裁缝的剪刀,对站在她背后的贺川说:“你闲得慌啊?”

“有点。”

“别拿我头发做实验。”

“你看着。”

过了会儿,蒋逊问:“你给人剪过头发?”

贺川说:“给我妈剪过。我妈最后两年在医院呆着,都是我给她剪的头。”

“你头发呢?”

“理发师啊。”

蒋逊说:“白先生二十年没上过理发店,都是白夫人给他剪的头。”

“是么?”

“但白先生没给白夫人剪过,从来没想过,也怕剪坏了。”

“白夫人给人剪了二十年,就这手艺?”

“这手艺也不错了,我不嫌弃。”蒋逊接着说,“哎,后来白先生给白夫人剪了一次。”

“怎么样?”

“白夫人说剪得丑极了,她还骂了白先生,才几句话的功夫,白先生就病发晕倒了,就是救护车来的那一次。”

也是最后一次,白先生后来说:“幸好还来得及。”

二十年前,在最美好的年华相遇了,从此一路相伴,好景不过三两年,白先生家族遗传病发,再之后,两人照旧过日子,却没留下一个孩子。

遗憾是有,但这二十年的光阴,能弥补所有。

幸好来得及,二十年在一起。

贺川扶住她肩膀,弯下腰说:“剪好了。”

“嗯。”蒋逊顺手摸了下他的脑袋,刺刺的,比冬天时长了一点,他剪过头发了,还是没遮住头上那道疤痕。她现在闭上眼,也能知道那道疤的位置和弧度。

脖子一暖,她被吻了一下,听见那人低声说:“粘着碎发了。”

蒋逊微笑说:“你头发该剪了。”

结发,其实也就是这么一回事。屠路番外

谁知道湘西土司王的历史,和白夫人

希望下面资料对你有用:

在讨论苗疆土司与苗族的关系之前,有必要先弄清两个容易混淆的概念,那就是“苗疆土司”和“苗族土司”。简言之,凡苗族聚居区的土司均为“苗疆土司”,在这些土司中,由苗族充任的土司称为“苗族土司”。苗疆土司的外延,与苗疆的地域相重合;本文所说的苗疆,即苗族东部方言区,也就是史籍所称的红苗生息地。这块苗疆的地域如何?请看诸种史籍皆相同的记载:“红苗原出铜仁府,其族甚繁。东至辰州界,西至四川平头、平茶、酉阳土司、北至保靖,南至麻阳、东南至五寨司、经线三百里,纬线一百二十里,周千一百二十里,皆其族所居之所。”

按现在的地图计算,这块苗族聚居区的经线为360华里,纬线240华里,周围1200华里,面积21600平方公里,内含铜仁、松桃、秀山、酉阳、沅陵、泸溪、吉首、古丈、花垣、保靖、凤凰、麻阳等12个县市。除此之外,永顺、龙山、桑 植、大庸、以及鄂西边缘县份,尚有红苗寨落。

这块在历史上定格的苗疆,其地域一直保持相对稳定。明朝开国之后就着力于对苗族的镇抚,但37年后酉阳的生苗才开始归附。《明史》记载:“永乐三年(1405年),指挥丁能、杜福抚谕亚坚等十一寨生苗一百三十六户,各遣子入朝,命隶酉阳宣抚司。”到了光绪八年(1882年),官方镌刻的《移建安化县碑记》仍称“黔之东铜思所属有梵净山,高耸数千仞,绵延数百里,向为苗人所居。”

在这块土地上,统辖苗众的中小土司多由苗人充当,而担承治理责任的大土司,则多由汉人担任。二十年(1931年)编撰的《沅陵县志》,依旧沿引史籍的记载来陈述这种史实。该志有曰:“蛮部(指苗族)各有酋长,其酋皆各相雄长,不能统一。汉人之才智狡者,往往因而利用之,结合诸酋,使之承奉其号令。溪州之氏,盖汉人而为群蛮之所推尊者也。”但是,到了五十年代,对这种史实有了新的说法。潘光旦教授在他的洋洋十余万言的专题报告中讲:“‘土司’不是一般的土官,而是‘土家人’所担任的‘土官’”改变了土司的内涵以后,对于它的构成成分,潘说:“元代以来,湘西的土司是一般的、十有的,由‘土家人’充当的”。尽管还有点闪烁其词,可他最后还是勇敢地过渡到预定的结论上,那就是:“元、明、清三代实行所谓‘土司’制度,一直到清代雍正年间‘改土归流’为止,大小‘土司’几乎全部由‘土家’人承当,对当地的苗族,代表中原统治者经常‘约束’,随时。”

历史果真如此吗?

历史上,汉族大土司对苗族没有起到“约束”和作用。那位创导修筑长城来防御苗族的蔡复一,在公文中曾经强调过这种事实。

蔡氏字敬夫,福建同安人,万历进士,几次升迁官至兵部右侍郎,巡抚贵州,后总督贵州、云南、湖北军务。万历四十三年(1615年),蔡任湖广参政,分守湖北,带管辰沅兵备道,驻节沅州(今芷江县)。他在《边防条又议》“责担承”那段中写道:“永顺(土司)约束镇苗,保靖(土司)约束竿苗,每岁俱有担承认结到部,苗哨原设有抚苗防守舍巴头目,月食禀粮……今则担承毫无实效,认结只属虚文。就中草苗猖獗尤甚,历数冬春二季入犯,十(之)三镇苗,而十(之)七竿苗也。”不仅“受国恩世有爵土的”永顺、保靖两宣慰司奈何不得镇竿生苗,就连专事屯戍的营哨兵也如同虚设。明代马协在同类的公文中写道:“(哨官)不为自强之计,甘为媚苗之术。”“……真所谓畏苗如虎,自视如鼠也。”

这种情况到了清朝依然没有甚么改变。清康熙三十九年(1700年)湖广总督郭(左王右秀)在反映苗疆情势与防务的奏章中写道:“历任督抚提镇诸臣,止议永顺、保靖二土司分寨抚管,土司相距颇遥,且兵未经制,止可偶供征用,未便其永远抚管。”十年后,湖南巡抚赵申乔在《题六里苗民归镇溪所乾州同知抚管疏》中指出,土司的担承“毫无实济”。该疏曰:“镇竿有镇苗、竿苗之分,镇苗向系镇溪所管抚,竿苗即红苗,向系竿子坪长官司抚管。前明以镇苗令永顺司担承,竿苗令保靖司担承,苗乃叛服无常,二土司有担承之名,毫无实济”。就是这道奏疏,取消了永保两土司担承“约束”苗族的虚名,改土归流。

为何汉族土司无法约束苗民?其原因主要有三点。

一是苗族的社会结构与其他民族不同。苗族是个崇尚自由、强调自我意识的民族,它的尊卑全由实力的强弱来决定,无精神方面的因素,所以其社会管理框架属多系统的不稳定型结构,由于不是稳固的宝塔形模式,使异族统治者无法提纲挚领。关于这点,史籍中有许多记载。明代曾任贵州巡抚的郭子章在《黔记·诸夷》中写道:“诸苗夷有囤峒而无城廓,有头目而无君长。”清代凤凰敬修书院山长孙均铨在《苗蛮辨》中写道:“蛮犹有上下之分,苗则无所统纪。”关于苗族社会的特点,《永绥厅志》有比较详细的记述:“生苗各分寨落……有部落无酋长,其俗不以人命为重,寨中有父子兄弟数人数十人,强梁健斗或能见官讲客话者,则寨中畏之,共推为寨长;如寨中再有一人一户,则又各自为党。或一寨一长或一寨数长,皆以盛衰强弱迭更易,不如他部之有酋长世受统辖也。”

二是苗族的生存环境,外族难以适应。溆浦人严如煜,嘉庆元年(1796年)征举孝廉方正,廷试第一,以知县试用陕西,后随军到湘西苗民起义,著有《苗防备览》、《苗疆风俗考》等多种关于苗族的文献。他在《总论苗境事宜务为筑堡议》中写道:“……又溪涧之水,夫马既多,腥秽不可入口。其泉水稍清洌者,俱为岩浆,极寒,败人脾胃,兵役饮之,水土不服,多生疟痢二疾,或痨黄肿,四肢无力,地势使之然也。”

三是苗人的战术斗技,精于他族,难以。对此,严如煜在他那篇《议》中写道:“他省近边夷人,以弓弩为武器,易为遮御。苗人本寨好打冤家。苗人五六岁即习鸟,种山赶场,寸步不离。”严氏还说苗地向产土磺、洞硝,苗人配制火药的技术“精于内地”,“放火器非诸夷所能及。”关于苗人的战术,严氏写道:“我军施放火炮,彼则挖坎伏避;即不能避,而三五分队,中毙者亦少。”为让官军高度重视苗人的战术,《苗防杂识》在印证了严氏的记述后写道:“(苗)遇敌必先择土坎岩窠,伏身暗中,放后,即从莽草中退十余步潜避他所,以防反击。”它的结论是“苗人火最难提防。”

严如煜在《议》中还写道:“苗人所居之险,猱崖猿壁,非人迹所能到。外间劲旗,扳援一峻坡,已喘息不能行动,安能与之追蹑?”而苗人在这种险竣的山地又表现如何呢?请看《乾州厅志》的记载:“而苗人走崖谷往来如猱,或明东暗西,堤防少疏,一营有事,数营震动矣。”

古代苗族社会的各种条件决定,大土司以下的中小土司大部分得由苗族来充任,因为只有他们才能对苗族起到一定的统辖和约束作用。至于“大小‘土司’几乎全部由‘土家’人承当”的说法,只是潘光旦教授个人的认定,并非历史的。但是,这种说法却被少数学者当成科学论断,将人导入误区。之所以会出现这种情况,其原因主要是“五姓真苗说”的影响,以及图解民族压迫的结果。

“五姓真苗说”人为地缩小了苗族的范畴,使我们把一些苗族土司作为异族。此说先见于孙均铨的《苗蛮辨》,其中有曰:“其时蛮中大姓则有彭氏、舒氏、向氏、冉氏、田氏,各有分土,中环五种土酋,有石、陇、吴、麻等姓,今苗姓有此,疑即是苗。”到了嘉庆年间,严如煜在《平苗议》中写道:“统计三种苗,惟吴、龙、石、麻、廖五姓为真苗,其欧阳、彭、洪等姓乃外民入赘,习其俗久遂成族类。”这就把五种土酋为苗的说法深化为“五姓为真苗”,即五姓真苗说。此说被后人承袭,谬误留传后世。其实苗族自己就有削、没(芈)、边(卞)、管、卡、来(莱)、刊等七大苗姓,他们使用的汉姓不计其数,若按多少来决定大小的话,那彭、向、田也是苗族中的大姓。关于这些情况,笔者曾在《红苗姓氏与风俗》中作了比较详细和阐述(见《吉首大学学报》1995年第4期)。

按照现代的观点,为了体现民族压迫,苗疆土司作为统治阶级的一分子,把它们都视为异族是不会引起非议的。也就是说,至少苗族学者不会去关注这种界定是否客观。另一方面,由于“土司”与“土家”早先就被潘光旦混为一谈,于是那种界定又容易被人渲染,这样,就弄得苗疆土司中似乎不存在苗族土司了。

为了矫正视听,我们还是来正视一下史实。先谈几个没有争议之处的苗族土司。

吴毕朗,明宣德年间为竿子坪长官司土司,宣德五年(1430年)率苗众造反。

廖彪,明永乐三年(1405年)为竿子坪长官司土司,曾与其他苗族土司一起遣子入朝进贡。

杨二,明洪武初年的“卢溪苗长”。

洪武二十八年(1395年),卢溪县的辖区很宽,包括如今的泸溪、花垣、吉首三县市,以及古丈、凤凰的部分地区,那时,朝廷企图对该县的苗民实施籍户口、派赋税的统治措施,引起苗民的反抗。为了平息苗疆的乱,“卢溪县主簿孙应龙入峒招渝,领苗长杨二赴奏,准轻赋,始割上五都蛮民分为十里,置镇溪军民千户所,隶辰州卫。”关于此事,《明史》、《湖南通志》,以及湘西的多种地方史志均有记载。杨二进京面圣的结果是:要苗民缴纳的一万一千石粮食减去一万石,对卢溪苗民分而治之,割124寨为十里,为清康熙年间永绥厅(上六里今花垣县)、乾州厅(下四里,今吉首市)的问世铸定雏形。镇抚十里苗民的镇溪军民千户所建置后,杨二和其他“苗之渠首”被任命为百夫长,以约束苗民。

至于田姓土司中是否有苗族土司,有两种不同的说法。关于首任田姓土司田儒铭的族属,笔者在《红苗姓氏与风俗》中已举证说明他是苗族,此处不再重复。为证实那种说明并非妄断,下面以《湖南通志》和乾州、凤凰、芷江三厅县的志载,再铺陈两位田姓土司的情况,从中亦可见苗族土司的特征——叛服无常。

明嘉靖十六年(1537年),都指挥邵鉴诬诌竿子坪乌牌寨(属今凤凰县)苗人陇老恰、陇党叟,称其替川黔叛苗窝脏。于是镇竿守备陈表令土司田兴爵诱出二苗,解辰沅备道府衙(今芷江)监候。十八年(1539年),陇母叟因其父陇老恰屈死狱中,遂率苗众造反,守备陈表被离职。第二年,雅酉寨(属今花垣县)苗头陇求儿,乘势邀集川黔苗众造反。是年,田兴爵与镇溪土指挥田应朝,统领所部土兵,随大队军官到暴木营(凤凰县禾库镇吉寅村)参予剿抚造反苗民。史籍所称之“土兵”,实为凤凰、吉首、花垣三地的苗兵。由于二田的作用,官军得以利用廖羊保等苗族头人四处招谕,用“抚”的办法使战役尽快结束。这时,田兴爵、田应朝是站在朝廷的立场上,发挥土司的职能,以苗剿苗。

嘉靖二十一年(1542年),田兴爵因开罪官府被关押在辰州(今沅陵县)狱中,后经一些苗人暗中贿赂官吏将其救出,藏于生苗腹地腊尔山。第二年,田兴爵便率领苗众称兵反叛。田是一条无情无义的,他仗势到处奸淫妇女,并恩将仇报,营救自己出狱的苗人。这家伙,有一次到土官隆歹家,因“呼其妇不至”,便把土官为求子而用来祭祖的猪杀了。后来,因为满足色欲,强夺阿留弟媳,“负以牛,将入山”。这时,土官隆歹率领之苗众一齐杀来,田见寡不敌众,“乃挟刀且战且走”。从田兴爵在腊尔山苗寨的种种表现可以看出,这位土司是通苗语、谙苗情的,否则,就不会有“呼其妇不至”的情节,也不敢独自用牛驮上美妇人入山享乐,尤其是他敢于“且战且走”,独自在生苗腹地闯荡。就是到了四五十年代,整连整排荷实弹的军队,若没有苗族作向导,也是不敢闯进腊尔山的

就在田兴爵狼奔鼠窜的时候,平头(属今松桃县)长官司土官携带印信与“所部诸苗逃奔蜡尔”。原因是苗族群众拖欠赋税,并在铜仁知府督催缴纳时逃亡他乡,于是知府责成土司偿还,土司也只得一走了之。当平头土司与所率之苗同田兴爵相遇后,便联合称兵造反,“围麻阳县,执知县,官军讨之不能克”(见《乾州厅志》,上同)。这时,田兴爵又完全背叛了朝廷。

就在田兴爵称兵造反时,田应朝仍然在为朝廷效力,在副将都御史万镗的统率下,参予剿抚“湖广蜡尔山蛮叛”(见《明史》)。万镗采纳了田应朝的计策,软硬兼施,对苗族首领晓以厉害,诱以利禄,后来如《湖南通志》所载:“镇溪土司田应朝等,招出(陇)求儿等五十余人。”余下苗众,被官军各个击破,苗疆得到短时期的安静。

站在官方的立场上,各种史料一方面承认田应朝的能量,一方面又说他“狡黠多诈”。确实如此,作为异族,田应朝没有孝忠皇上的意识,顺从只是表面的,那只是为了谋求切身利益,反叛的本质,一旦时机成熟便会显现。对于异族土司,他毫无感情可言,暗中制造矛盾,挑唆是非,让永顺、保靖两土司相互仇杀,自己坐山观虎斗,并从中两面讨好,两面收受贿赂。除此之外,他还暗中勾结和支持田兴爵与平头土司称兵造反。此次苗叛平息后,到了嘉靖二十七年(1548年),他又如法炮制,阴结贵州苗酋龙许保等为乱。田应朝知道自己只是朝廷的一只猫,如果老鼠不,猫便会丧失原有的地位。这家伙“战则庇贼冒功,抚则反复要重资”(见《乾州厅志》),使平苗之役久而不克,给官府施加压力。

嘉靖三十年(1551年),龙许保、吴黑苗再次统率湘黔苗民造反,攻陷思州府。掠执知县李允简等。苗民此次起兵反抗,得到了酉阳冉姓土司的暗中支持。这时,田应朝反叛朝廷,率部合酉阳土司兵在平茶一带多次阻挠官军。奉旨征苗的都御史张岳,多次派人召田应朝罢兵来见,田不听从。后来张岳侦知田之叔田勉,饶勇悍桀,常被应朝恃为后盾,便设计将其捕来乱棍打死。此时田应朝有些畏惧,派人向张岳表示改过自新,张许其以功赎罪,但田又变卦不出山,张岳便削掉他的土指挥职务。嘉靖三十二年(1553年),在官军的围剿下,田应朝感到形势窘迫难以维持,便到永顺宣慰司见张岳表示归顺。张岳先以军棍仗之以示惩罚,再令其随同官军征苗,后来还是把他杀掉,悬首于市,以惩戒其他苗酋。

从有关史料可以看出,由汉族充当的苗疆大土司,对苗族的直接影响力不大他们只负一个“承担”和“约束”苗民的虚名,只是在朝廷调集官军苗民反抗时,率部随军进剿,依靠由苗人充当的中小土司,发挥前锋作用。由苗人充任的中小土司,能对苗族起到直接作用,而他们又具有时顺时叛的两面性。在顺从朝廷协同造反苗民时,他们因熟悉地形,了解战术,通晓语言,总是作打头阵的尖兵,但是,他们往往都是用献策招抚苗族首领的办法来结束战事。这样,官军可尽快撤离,苗族也能保存实力,因此每次战后的安定都只是短暂的。从总体上看苗疆一直动荡不安,于是土司也就才能乱中取势,直到改土归流。苗族土司一旦反叛朝廷,结局都是削职杀头,所以史籍中出现的中小苗族土司,能世袭其职的不多

标签: 荣作 夫人
  • 文章版权属于文章作者所有,转载请注明 https://dongkepu.com/zonghezhishi/gv0gq4.html