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荷花有约(第一百零四章:story:104)

与他时隔多日别后重逢,今时今日,不清是多长的久违,当这背影再次出现在我视野范围内,还是老样子,衣衫不改,形象依旧。

荷花有约(第一百零四章:story:104)

好一场偶遇。

夺走了我不少的颇惊甚喜,他一向神出鬼没神龙见首不见尾,除非是他巧遇我,我绝无福分寻觅他,所谓一大憾事。

此番归纯属巧遇或是他故意为之,我傻乎乎的分不清。

无论如何,相遇总是缘分,我们均难耐心中兴,迎面相奔,奔至近身,他捷足先登快人一步“我听说,那个欧阳常德和你有仇是吗?”

此话一出,我愣了。

可别看这人鬼模鬼样,收风挺厉害的,我花了十七年才挤出一点眉目,他不费吹灰之力就把消息弄到手,不得不钦佩一番。

我惊怔地把他来看,辗转着这个到底是谁,与他处一块会不会有危险,会不会落入魔掌、自投罗网,但看这有几分体帖的脸庞,又将多愁善感收起来,留着暖暖肚子也好。

好奇压过一切,我恰恰喳喳个滔滔不绝“您是怎么知道的,您到底是谁,这样唐突让我很害怕呀。”

人不可貌相,水不可斗量,大抵他是个聪明人,一点则通,白了我一眼,然后略带愧意道“是啊,认识这么久都忘了自我介绍了,我叫无轩,至于我为什么会知道,只是偶然间听说的,你是叫乐彤吧,如果是,证明没错,你这是要去哪?”

他这番语论得我胸膛内的心狠狠一颤,话说,我去哪与他关系吗?

我因戒心颇深迟迟不作答,稍侧过五官去,由于紧张,表现得十分不自在,手微握成拳,二指有撩动散发的动作,沉默不语。

他连忙来附和,初始时,欲言又止,再然后,套近乎。

我退几步。

我们虽是长辈和晚辈,但还是男女有别,又虽绝对相信这个慈祥的面孔不会使坏,还是保持点距离会比较好,男女共处一室,女的必有损失。

这样一想,就颠覆了我平时为人的风格。

他却亲厚和善道“你放心,我没有恶意,就想着难得和你一见如故,就多问几句,没别的意思。”

我有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。

照常理,他知道可称颇多的惊天大秘,我应起疑,应查根问底他到底是谁为何方神圣,更应逃之夭夭。

可我就怪人一个,没一点彷徨恐惧,没丝毫防范之心不止,反对这人有莫名信任感,乌呼唉怪哉。

因此,抱着一丝不安越过前问答后问,撕心裂肺地大号“那个孬种害我骨肉分离,我要去找他算账。”

大概是我这一号将大叔吓破了胆,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姑娘身骨子发起火来声喉这样大,他信誓旦旦地指控“你这么做,家人知道吗?”

我不语,就干站着。

话说,我实乏了禀明太后、外婆这一干人等实情的勇气,怕遭到阻挠,也怕他们唾沫多多飞扬地唠叨,更不知从何说起。

因此,便抿口不提。

我摇摇头。

他却满眸担忧,切切道“那你打算自己去?”

我快人快语,不假思索脱口而出“不如您过来帮我嘛,反正您已经知道一切了。”

这句说完,被他瞟一眼,倒没撂什么话,我却滑稽地暗语,猪脑子呀,怎么搞的,净想这些不着调的,这种事怎能乱拉扯个九八之人相助,怎么想的。

冷静下来,方知刚才是一时情急冲昏头脑胡说八道,我手连连摆,用嘴来否认“刚才是我一时情急,口不择言,您就当我什么都没说。”

我才没真指望您能来相助。

他的回答让我大呼意外“好,我可以帮你。”

我听罢,惊讶多多,难以置信“啊,什么?”

他见我反应极大,连忙承接上话来解释“不用反应这么大吧,我的意思是说,我整天游手好闲,能帮就帮。”

听他一席言,思量惦念,发人深省,的确,眼下除了他,一时之间实难寻守望相助之人,左手与右手相触时,才突然想起这段忘年交还真不赖,关键时刻起了作用。

认识他这么久,今日,方晓他有个如此好玩名儿,无轩,好有韵味的名字,一汉子配个这么文雅名,有点别扭。

名唤无轩的大叔脚步近来矣,轻轻抚摸着我稚嫩脸蛋儿,似一慈父抚着女儿,手微冷,动作算得上温柔,切和道“考虑得怎么样,要不要带上我一起?”

我在为万一回答不妥而惶恐,想前想后,方拂袖扬言道“要是中途出什么岔子,您可甭赖到我头上来。”

大叔亦是一片好心,大致是以扬善除恶、行侠仗义为己任,我不忍狠拒,唯有勉为其难,想着若有人同行,如出意外,有个照应,未尝不是一件好事。

我还真不信了,那么的倒霉点背,这一行就遇险了。

我化担忧为好奇,此行会有什么收获。

一切准备就绪,我们汉子和姑娘携手同行,前路漫漫又茫然,此行,肯定又要遭大罪了。

想过临阵退缩。

又突地把心一横,不禁把善念缩回肚子里与邪念抗衡,念至欧阳常德过往所承的缺德事,一腔愤怒难以抑制,恨得牙痒痒,便又勇往直前。

一路上,大叔对我照顾有加,长辈对晚辈的宠溺, 那是真感情,是作为长辈应尽的责任。

后向他阐明我是无能之人,不会法术,不懂腾云,是为弱者,别看长得妖艳,可是中看不中用,劳驾他多多关照才好。

他爽快答应,告诉切莫忧心,他一定会尽责尽职,会法术的人就是与众不同,云来云去,眨眼功夫就抵达目的地。

普天的晚霞正好斜照到院子里,景致动人,又有不疾的凉风,正适宜晨间过来坐坐。

我乘了一会儿云,筋骨有松动之感,发出‘咔咔’响,如今下云来,双腿使不上力,一个趔趄双膝着地,幸亏没见红,大叔把我扶起,切切关照问伤情如何,我自当说没大碍,不必挂心。

因这次是秘密行动,不敢声张,所以特特领大叔汉子绕过前门往后门进,那里没人站岗,方便行事。

后路没前路好走,少去铺地的红毯子,只有铬脚的小石儿,也没可拱养眼的景致,只有空荡荡的一望无际。

所走的这道子那么荒凉,没人没景,却不知从府外哪传来一声鸟啼,打破幽静。

我偷偷摸摸地踱,无比紧张和慌张,怕生变故,双手合十,在心里祈祷千万要平安无事。

大叔眉间起了涟漪,极为担忧道“我不认识那个欧阳常德,我首听此人。”

我安慰道“您不要怕,我认识,只要他出现,我必能认出。”

大叔十分认同地点点头。

路行得差不多,我竖起一双耳朵切切听着,不远处有叽里咕噜的说话声,想必是已临府上前厅了。

我倚着门槛往里瞧,眼锋来回急剧扫,花掉所有的心思和脑力,在前厅茫茫人海中,我和大叔两人四个神仙眼亦背影难求,那人难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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